我边吃边问:“你洗澡了?”我发现她换了衣服。
舅妈林芳敲门进来,穿着一件薄睡裙,粉色半透,露出白嫩的大腿,裙摆短得盖不住屁股,走路时D杯奶子晃得像波浪,像一幅成熟的画卷。
“那时候我刚搬到附近,小倩姐帮了我很多,所以就喜欢上了小倩姐了。
芬兰人不太笑的,大概也跟阴郁的天气有关,以一个黄种人的立场我会觉得芬兰人非常的难沟通。
我盯着爸那根粗硬的鸡巴,想象它插进我身体,把我干得满地爬,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心,我心想:“我疯了……他是我爸……”可穴里涌出一股热流,像在嘲笑我的虚伪。
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吃都拿过来给我吃,让我这个没有多少家庭温暖的大老粗感到非常幸福。